科普课 保护长江生命防治外来水生生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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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来生物防治

你我需要一起参与

中国水产学会外来水生生物防治科普专家组

介绍

外来水生生物的科学利用极大地促进了全球渔业和经济发展，但盲目引进和不规范养殖、丢弃、放流造成的一些外来水生生物的入侵也对全球粮食安全和生态安全构成了严重威胁。 威胁。 我国是世界上遭受生物入侵危害和威胁最严重的国家之一，每年造成直接经济损失超过2000亿元人民币。

国家高度重视外来物种入侵防治工作。 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提出“加强生物安全管理，防控外来物种侵害”。 今年中央一号文件明确提出“严厉打击非法引进外来物种行为，实施重大有害入侵物种防控重点行动，加强‘外来宠物’交易和放养规范管理” ”。

外来水生生物作为一个独特的类群，由于其特殊的栖息地类型和生活史特征，一直是外来水生生物研究的盲点。 然而，外来水生生物通过各种渠道进入公众的生产生活，这是一个令人难以容忍的问题。 被忽视的生物类群。 在做好源头预防、普查、预警监测、精准管理、科学利用的同时，有效防范外来水生生物入侵，迫切需要全社会共同参与，增强公众防范意识，从从每个人开始，从我们周围的人开始。 从小事做起，共同筑起抵御外来物种入侵的“钢铁长城”。

本文全面梳理了外来水生生物的定义和入侵现状，介绍了典型的外来水生生物及其危害，分析了外来水生生物的来源，提出了防范外来水生生物入侵的建议措施，以期帮助公众了解外来入侵水生生物。 为了解相关知识，积极参与相关防控工作提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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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外来水生生物及其危害

3.1 淡水鱼

3.1.1 紫石罗非鱼

罗非鱼已入侵我国南方主要水系。 是目前我国危害最大的罗非鱼品种。 也是分布范围最广、传播速度最快、存栏规模最大的品种。 2022年列入《重点管理外来入侵物种名录》。

图3-1 齐氏罗非鱼（陈锡贤提供）

3.1.2 食蚊鱼

食蚊鱼是世界上 100 种最具威胁的入侵物种之一。 目前，蚊鱼已成为我国分布最广的外来入侵物种之一，对本土无脊椎动物、鱼类、两栖动物的生存构成严重威胁。

图3-2 蚊鱼（谷丹恩提供）

3.2 海水鱼类

3.2.1 加利福尼亚湾石首鱼

眼斑王鱼，俗称美国红鱼。 原产于美国东海岸和墨西哥湾沿岸。 由于逃避文化和不科学的放生行为，我国沿海多地发现了加湾石首鱼，极有可能形成了野生种群。

3.2.3 多条纹蝴蝶鱼

多纹金钱蝴蝶鱼，又名银鼓鱼。 目前，我国东南沿海地区已形成规模化养殖。 由于管理方式粗放、保护意识淡薄，大量多带蝴蝶鱼通过逃逸、随意放流进入自然海域，随后迅速适应环境，形成自然种群。

图3-3 海南市场销售的养殖斑蝶鱼

（李昂提供）

3.2.3 大菱鲆

大菱鲆俗称大菱鲆，原产于大西洋东侧的欧洲海岸。 在大规模养殖背景下，养殖过程中的逃逸、人工淘汰、不科学放流等现象导致大菱鲆向自然水域扩散。 目前，黄海、渤海海域存在一定数量的大菱鲆。

图3-4 青岛市场销售的养殖大菱鲆（李昂提供）

3.3 海龟

3.3.1 克氏原螯虾

克氏原螯虾，俗称小龙虾，原产于北美墨西哥湾沿岸平原的淡水系统。 目前已蔓延至我国中南部大部分地区和新疆部分地区。 目前云南、贵州等地风险较大。 在繁殖过程中，必须采取预防措施，避免繁殖逃逸。

图3-5 克氏原螯虾 A：雄性背部 B：雄性腹侧 C：雌性背部 D：雌性腹侧（徐志伟摄）

3.4 两栖类和爬行类

3.4.1 美国牛蛙

美洲牛蛙，又称北美牛蛙，简称牛蛙，原产于北美洲和墨西哥。 已被国际自然保护联盟列为“世界100种恶性外来入侵物种”之一。 这也是我国首批公布的16种最具威胁入侵物种名单。 唯一的陆生脊椎动物。 目前，牛蛙已在50多个国家建立了野生繁殖种群，是入侵范围最广的外来两栖动物。 我国北京以南大部分省（自治区、直辖市）均有养殖。 四川、云南、浙江东部等地已报告有大量自然种群，已被列入《重点管理外来入侵物种名录》。

图3-6 牛蛙捕食小龙虾（刘轩提供）

3.4.3 红耳锦龟

红耳龟又名巴西龟、巴西锦龟、红耳龟、麻将龟等，原产于美国中南部至墨西哥北部，作为观赏动物被广泛引种。 现在它已经入侵了世界各大洲。 被国际自然保护联盟列为“世界100种恶性外来入侵物种”之一。 还被列入2022年《重点外来入侵物种名录》。管理外来入侵物种名录。

图3-7 成年红耳龟（刘轩提供）

3.4.4 巨鳄龟

巨鳄龟又称真鳄龟，属于爬行动物纲、龟目、鳄龟科、鳄龟属，原产于美洲。 巨鳄龟生性凶猛，攻击性极强。 它不仅通过竞争替代影响本土龟的生存，而且通过捕食严重威胁本土水生生物的生存。 它是著名的“淡水生态杀手”。 由于人工放流等行为，巨鳄龟及其近亲在自然水域中日益常见，2022年将被列入《重点管理外来入侵物种名录》。

图3-8 大鳄龟（沉雨曦、顾丹根提供）

3.5 软体动物、棘皮动物和头足类动物

3.5.1 蜗牛

苹果螺原产于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最初作为食用经济动物引入我国。 它是世界上100种最凶恶的外来入侵物种之一。 2003年被列入《中国第一批外来入侵物种名录》，是首批入侵中国的16种外来物种之一。 2022年被列入《重点管理外来入侵物种名录》。

图3-9 苹果螺（徐猛方苗提供）

3.5.2 小斑贻贝

斑贻贝又名美洲贻贝、黑贻贝、热带贻贝。 原产于南美洲大西洋沿岸，从委内瑞拉帕里亚湾到阿根廷。 后来随着国际航运贸易，传到了我国南部沿海。 目前，该物种由于其较强的适应性和群居生活特性，导致与吊网养殖相关的海产品产量减少； 严重挤压同一生态位内本地物种的生存空间； 在潮间带和滩涂下方形成礁床，影响底层氧气交换，导致底层生物缺氧死亡。

图3-10 小贻贝密封的养殖网箱

（马佩珍提供）

3.6 水生植物

3.6.1 凤眼莲

水葫芦（水葫芦），原产于南美洲。 它自然发生在我国南方大部分地区。 其中分布广泛、危害严重的有浙江、福建、台湾、云南、广东、海南等地。 2022年列入《重点管理外来入侵物种名录》。

图3-11 水葫芦（宋震提供）

3.6.2 空心莲子草

空心莲，原产巴西、乌拉圭、阿根廷等南美洲国家。 分布于我国云南、四川、贵州、广东、广西、福建、江西、江苏、上海、湖南、湖北、安徽等23个省市。 2022年列入重点管理外来入侵物种名录。

图3-12 空心莲子草（宋震提供）

3.7 观赏鱼

3.7.1 鳄雀鳝

鳄雀鳝原产于北美，是一种食性广泛的肉食性鱼类。 这种鱼很大，可以通过捕食影响本地物种的生存。 进入养殖水域也会影响渔业生产。 2022年列入重点管理外来入侵物种名录。

图3-13 扬子鳄（王学杰提供）

3.7.2 豹鲶鱼

豹鲶原产于南美洲，现分布于亚洲许多国家。 目前，广东、广西部分地区受灾严重。 在一些河段，它可占渔获量的30%以上，在一些水库，它已占鱼类总生物量的50%以上。 2022年列入重点管理外来入侵物种名录。

图3-14 豹鲶鱼

3.7.3 蓝斑德克萨斯丽鱼科鱼

蓝斑德克萨斯慈鲷，原产于北美洲，作为观赏鱼引入我国。 商品名一般为德克萨斯豹，但也被称为德克萨斯鱼、蓝斑丽鱼、金豹等。这种鱼的食性非常广泛，喜食肉食性食物。 由于成体体型较大，食量较大，会抢夺本地鱼类的食物，捕食较小的本地鱼类或其他本地鱼类幼鱼。 同时，其性情凶猛，实力比较强悍，领地意识较强，潜在风险较大。

图3-15 绿斑德州慈鲷（李敏政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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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来水生生物的来源

引种是外来物种入侵过程的第一步，也是本土物种转化为外来物种的过程。 对于大多数外来水生生物来说，这个过程是通过人类活动实现的。

本章重点介绍外来物种引进的三种典型方式：水产养殖引进、观赏引进和压载水引进。

4.1 养殖介绍

我国从国外引进了许多品种用于水产养殖。 仅已知起源的鱼类就有超过 65 种。 其他从国外引进的品种还有克氏原螯虾、罗氏沼虾、红螯虾、太平洋牡蛎、海湾小龙虾、扇贝、海带、麒麟菜、日本海带等。 许多这些外来物种已经形成了新的养殖业。 但由于缺乏长期、系统、科学的基础统计数据，对外来物种疫情的预测预报、疫区划分、应急预案的制定等存在诸多困难。 同时，对引进品种的繁育管理和防逃逸重视不够。

图4-1 引进养殖鱼膨化海马（王小梅提供）

4.2 观赏渔业简介

中国市场上可见的淡水观赏鱼约500种，海水观赏鱼约150种，其中90%以上为外来品种。 20世纪80年代以来，我国陆续引进了各种观赏鱼，主要是淡水热带观赏鱼。 目前，我国大部分淡水观赏鱼均可人工繁殖，并已形成生产规模，满足国内消费需求，但部分仍需进口。 观赏鱼进入我国的主要渠道是正规海关进口、非正规渠道、边境贸易。 目前，非正规渠道所占比例很小。

图4-2 观赏鱼市场中随处可见的外来物种

（古丹恩 摄）

4.3 压载水

随着国际跨洋贸易的发展，船舶压载水造成的生物入侵危害日益引起人们的关注。 在我国，通过船舶压载水入境的外来生物主要是藻类和其他能引起赤潮的微生物，如新月柱藻、布氏角藻、线状藻等。 这些外来赤潮生物会对海洋原有生物群落和生态系统的稳定造成巨大威胁。

图4-3 船舶压载水中可能伴随的一些微生物和生物幼虫（邱宁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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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和逃脱

从可控水体到自然水体等不可控水体

5.1 发布

人类有意释放是外来水生生物从可控水体进入不可控水体的重要途径，也是导致外来水生生物入侵的重要因素。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和一些宗教观念的盛行，一些地区放生动物已经达到了大规模，形成了有组织的放生作业，甚至形成了相关产业，极大地促进了外来水产的扩张。生活。 生物体迅速扩散和传播到自然水域中。

图5-1 珠江放流动物行为（顾丹恩提供）

5.2 丢弃

丢弃是导致外来水生生物进入天然和半天然水体的另一个重要途径。

常见的包括：

(一)遗弃养殖观赏动物。 比如，失控的遗弃行为导致全国扬子鳄出现“多花”状态；

（二）废弃水生动物，包括养殖淘汰的白螺等废弃品种，以及清塘过程中随尾水排放的南美白对虾等养殖个体；

(3) 渔业废弃物，例如渔民捕获并丢弃到河流中的清道夫。

图5-2 渔民捕获的豹鲶（清道夫）

（顾丹恩提供）

5.3 不科学的扩散和释放

虽然原农业部早在2009年就颁布了《水生生物增殖放流管理规定》，但由于部分实施者对外来物种缺乏了解，导致放流区外来物种的行为存在一定的问题。一直存在于不同的地方，在一些官方媒体的报道中很容易看到。

图5-3 2009年颁布的水生生物增殖放流管理规定

5.4 繁殖逃逸

养殖逃逸是指在养殖过程中，由于养殖设施设备损坏或人为操作不当，导致养殖个体逃出既定养殖水体的现象。 随着养殖规模和引种强度不断加大，因养殖逃逸造成的生物入侵呈明显上升趋势。 养殖中逃逸的主要原因包括各种自然灾害、未安装防逃设施、养殖网及防逃设施损坏或老化等。

图5-4 老化破损的护栏（上）及无防逃设施的塘脊（下）（摄影：罗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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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能做些什么来防止外来水生生物的入侵

6.1 海关等部门必须从源头防范

海关是防止外来物种入侵、保护国家生物安全的“第一道防线”。 针对外来物种入侵，海关职责包括境外风险预警、实施口岸检疫监管、物种识别与追溯、检疫处理等。 近年来，全国海关持续开展“国门绿盾”、跨境电商寄递“异宠”综合治理等专项行动，强化进境货物管控。 、交通运输工具、邮件、旅客行李、跨境电子商务、边境居民相互贸易等。 通过其他渠道对外来入侵物种进行口岸检疫监管，严厉打击非法引进、携带、运送、走私外来物种等违法行为，同时加强部门内部协作，形成执法合力。

图6-1 海关为防控外来物种采取行动

6.2 科研监测机构必须进行风险评估

通过预警从源头阻止高风险外来物种进入自然水域也是降低防控成本的有效手段。 外来水生生物的入侵主要分为引入、逃逸、定居、扩散和危害五个阶段。 风险评估的作用是识别病原体的逃逸、携带和传播，以及在入侵过程中对生态环境和社会经济的影响。 针对外来物种的风险，掌握具体的风险信息，采取适当的方法进行管理，以减少外来物种的潜在危害。

图6-2 当前和未来气候变化情景下珠江下游及湄南河流域外来观赏鱼入侵风险评估结果（魏辉提供）

6.3 科研监测机构应加强监测

随着全球各地区外来入侵物种数量急剧增加及其负面影响不断扩大，人们认识到加强入侵物种的早期识别对于保护生物多样性和生态系统安全至关重要。 鉴于eDNA技术在早期识别入侵物种方面的优势，将eDNA技术与传统监测方法相结合，建立完善的应急防控机制和响应体系，是未来外来物种监管防范的发展趋势。

图6-3 珠江水产研究所科研人员正在进行环境DNA采样（舒璐提供）

6.4政府有关部门应组织开展消灭工作

通过长期监测，了解外来水生生物的分布和扩散情况，对外来水生生物集中爆发地区和危害严重地区开展有针对性的捕捞和消灭活动，减少外来物种入侵的危害。

图6-4 政府部门组织的集中消灭行动（贾涛提供）

6.5政府有关部门要做好放生、遗弃动物的指导工作

组织有关科研、推广、教学单位开展外来水生物防治科普教育，使公众深刻认识外来入侵生物的严重危害，引导公众捐赠废弃的外来水生物。生物，并制作它们的标本用于宣传展览。 同时，引导公众科学规范地开展水生生物放流活动或者参与政府有关部门组织的水生生物增殖放流活动。

图6-5 广西壮族自治区组织入侵水生动物科普活动（叶勤提供）

6.6公众及相关从业人员必须遵守法律、法规和管理要求

（一）遵守《生物安全法》、《刑法》、《野生动物保护法》等法律规定，不得擅自引进、释放、丢弃外来物种。

（二）遵守长江保护法、黄河保护法等规定，科学合理养殖，不在开放水域养殖，不释放外来物种或者其他非本地物种种质资源。

（三）遵守扩散、释放（释放）的相关政策规定。 外来物种、选育等不符合生态安全要求的物种不得放流（放行）。 大规模释放活动必须向渔业主管部门报告，并且释放的苗种应来自合规来源。

图6-6 2023年2月常州一市民因放生鲶鱼而受到法律审判（图片来自网络）

6.7 全社会积极参与

外来水生物种的防治并不遥远。 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参与并做出自己的贡献。 例如，我们不放生、释放或丢弃外来水生物种； 尽量不购买、饲养外来入侵水生物种作为宠物； 当我们在野外发现外来水生物种，或者不再想饲养外来水生物种时，我们可以对外来水生物种进行解毒。 处理或移交野生动物救助中心及相关科研机构； 您还可以主动举报身边发现的外来物种，为外来物种管理提供线索。 如果每个人都能从力所能及的小事做起，就能真正构筑起防控外来物种入侵的“长城”，打赢抵御外来物种入侵的战役。

图6-7 积极参与捕捉非洲大蜗牛的孩子们

作者团队简介

中国水产学会“外来水生生物防治科学传播专家组”于2023年2月24日成立。专家组的宗旨是科学普及外来水生生物知识，提高公众识别外来水生生物的能力。水生生物及风险防控意识。 本文由团队全体成员和相关专家共同完成。

作者：顾丹根、罗刚、黄鸿坤、姜洪斌、王鸿仁、阙宇、李昂、张驰、刘轩、王居豪、宋震、王学杰、贾涛、胡印昌、庄平、张国梁、石海涛、杨刚、石东杰、孙燕生、钱洪波、胡金友、于毅、沉玉玺、张勤、李高军、蔡兴伟、吴金明、林永胜、周家军、庄伟成、赵亚辉、陈秋菊、李雷、唐富江、卢万桥、谢浩阳、刘飞、田原、陈希贤、于凡东、刘春龙、乔六新、蒋巨峰、李成九、徐浩然、陈宝雄、张驰、王雨辰、吴浩浩、郑思迪、施公鹏阳、黄浩辰、崔瑞娜、顾世民、严卓、杜元宝、徐猛、方淼、魏书健、王小梅、邱宁、罗斯、朴静、杨斌、魏辉, 舒璐, 石海涛, 邢迎春, 刘凯, 吴珊珊, 王忠辉, 郭传波, 李红, 秦野, 陈伟强, 段国庆, 周波, 梁翔, 蒋猛, 丁兆辰, 丁绍雄, 刘潘、孙凯、刘丰宁、王浩占、刘泽道、陈江源、陈一鸣、罗腾达、潘贤慧、周康奇、苏良霞、张旭、李文杰、田慧武、郑晓东、马佩珍、陈子岳、梁彬兰、刘毅、曾小琪、黄宇、吴海峰、赵心童、葛红星、贾栋、张曦、袁志立、王毅、王书红、王琴、刘飞、熊晓琴、张悦、马涛、王旭、赵美玉、陈胜灿、郑天伦、方敏杰问思恩。 （按在文章中出现的顺序排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