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丨上海女子花38万克隆宠物狗没有它我会郁闷
心爱的狗狗“妮妮”去世后，张月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爱哭鬼。 她考虑了一切可能的方法来减少自己的情感损失——用骨头制作珠宝、对遗骸进行标本剥制——最后发现了克隆技术。 三十八万，这笔钱花光了她的积蓄，换上了复制版的妮妮，让她重新经历了生、老、病、死。 她几乎毫不犹豫地付了钱。 以下是张越的口述。
心爱的狗狗“妮妮”去世后，张月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爱哭鬼。 第一次通电话时，我们谈到了“大龄单身人士被宠物淘汰的孤独感”。 她在电话那头开始抽泣。 几天后见面，我们聊起了妮妮生前的小习惯。 她突然站了起来，揉着眼睛寻找纸巾。 去她家拍摄时，她翻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装满了妮妮的“遗物”，还拿出一件衣服给我们看。 她忍不住凑近闻了闻，眼泪顿时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情绪总是突如其来，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
生活上她是一个独立的人：独自去国外留学，回到上海做起了葡萄酒生意，而且做得还不错。 她买了自己的房子，很早就搬出了家。 妮妮是她一年四季的伴侣。 她今年33岁了，妮妮已经陪伴她17年了。
她不能再呆在充满妮妮痕迹的房子里了。 任何与妮妮有关的物体都能唤醒她的泪腺，她就会在妮妮睡过的垫子上哭上一整天。 妮妮离开的第三天，张越强迫自己远离这个熟悉的环境。
那个月她减掉了六磅。
如果没有“克隆人”，她的处境可能会更糟。 她无法想象自己将如何面对这次分离。 三年前妮妮被诊断出肾衰竭后，张悦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她不想失去它，该怎么办？ 她考虑了一切可能的方法来减少自己的情感损失——用骨头制作珠宝、对遗骸进行标本剥制——最后发现了克隆技术。 三十八万，这笔钱花光了她的积蓄，换上了复制版的妮妮，让她重新经历了生、老、病、死。 她几乎毫不犹豫地付了钱。
新车妮妮送到家前，张悦瞒着父亲，只告诉父亲，价格只要两万。 20多年前，第一只克隆动物——多莉羊诞生了。 克隆技术多年来一直充满争议。 直到近几年，动物克隆才进入商业化阶段，先是在美国，然后在韩国，克隆狗的价格高达10万美元。 2017年，中国企业也破解了克隆狗技术，并正式商业化。
迄今为止，中国已有十几只狗通过克隆技术“重生”，而这个数字在全球范围内已扩大至数千只。 选择克隆的主人中，有美国好莱坞明星、英国作家、有钱人、月收入过万元的小白领、卖房子换狗的老太太。
我收到新妮妮的那天，正好是张悦的生日。 妮妮跑出笼子，热情地围着张约转圈，兴奋极了。 她把妮妮以前的衣服拿出来——专门留着给新妮妮穿的——看到那些旧衣服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又流下了眼泪，心情比之前更加复杂。 如今，新妮妮已经陪伴张约半年多了。 它失去了年轻时的黑发，越来越像以前的灰色妮妮了。 很多时候，张越都觉得茫然：这就是妮妮，就是这样。
以下是张越的口述。
袁林 撰稿
摄影丨吴家祥
编辑丨镇赫
谷雨工作室出品
妮妮去世的那天晚上，我没睡多少觉。 我不断地触碰它，呼吸已经相当微弱了。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它想尿尿，我就把它放在轮椅上。 把它泡在粪便和尿液里后，我把它放回去，它的身体就挺直了。 我大吸了两口气，舌苔很白，30秒就消失了。
那天是 2018 年 10 月 7 日。她今年 19 岁，患有严重的肾功能衰竭。 8月份他住进医院，不到一周医生就说不可能根治，不如把他带回去过完日子。 那段时间，他就像一个躺在病床上的老年病人。 他没有感到任何疼痛或尖叫，但他没有吃太多东西。
在过去的两周里，它不能很好地站起来。 我给它买了轮椅，推着它。 有时它会自己坐在门口，感觉还想出去。 它坐在轮椅上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自然排便，还能走几步。 狗狗爱干净，妮妮小便时坚持站直。 有时它实在受不了了，就会在尿垫上撒尿。 我看得出它不太喜欢它。
之前是从2楼掉到1楼的。 跌倒后，偶尔会患上癫痫病。 当它后来出现癫痫时，我会给它吸氧。 我最后一次患癫痫是在我去世前一个多星期。 那天我出去吃饭了。 事实上，我感到很内疚，因为刚开始的时候，如果我介入的话会更好。
当他18岁的时候，我真的舍不得离开家。 我觉得我们在一起每天都赚更多的钱。 （偶尔出去的时候），回家转动钥匙他就会听到。 我得厌烦它至少十分钟，才能平复它的情绪，跟它说话。 “回来吧，别关门，别再走了。” 有时候，当我出去和朋友一起吃饭时，我会感到有点内疚。
上周我几乎没睡过觉。 晚上它会起床小便和排便。 它不会痛苦地尖叫，但会翻来覆去。 我会站起来哄它，把它翻过来或者撒尿。
当它离开的时候我其实感觉很轻松，整个状态还是蛮轻松的。 我觉得是时候了。 后来我想，很多人可能在这种状态下是幸福的。
克隆的想法是在18岁时产生的。 他16岁时被诊断出肾衰竭，我知道他已经够老了。 以前听很多人说，狗死后，骨头应该拿来做装饰品。 有人还把它做成标本，把死狗的内脏全部挖空，做生物清洗，外面保持完好，里面填满馅料。 确实，外表是你的狗，头发也是你的。 狗毛。 这是我能想到的阻止情感损失的最好方法。
后来无意中搜索了克隆宠物，发现真的存在。 我看到新闻，美国明星芭芭拉·史翠珊的马尔济斯犬15岁时去世，她花了10万美元克隆了三只一模一样的狗。 她分享了一个小故事。 她活着的时候，她的狗有时有爬行的习惯。 它用后脚站立，但用前脚躺着，走路时屁股伸出来。 结果，三只狗看了她一眼，朝她走来。 那一刻，她感觉那只狗真的回来了。
我当时就想这么做。 我打电话询问韩国机构，史翠珊在哪里克隆了她。 他们说他们只做狗，价格和原来的10万美元价格一样。 我犹豫了，因为价格太高了。 后来发现也是中国制造，而且价格便宜了近一半，38万。 那个时候，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我做了很多研究，他们（朋友）当时也说，很多克隆案例，比如多利羊，寿命一般都不是很长。 如果克隆狗回来后还能活六七年，我也会担心。 ，这是比较不合理的。 了解更多后，我发现多莉他们并不是克隆一只羊，而是克隆了四只羊。 另外三只都老死了，有的甚至比自家的羊还长寿。 多莉因肺炎而感到疼痛，被安乐死。 所以这只是部分概括。
我被说服了。 克隆技术已经存在了 30 年，并且仍在不断发展。 不管怎样，我都相信。 我花这个钱就是为了让自己开心，就算被骗了也是被骗了。 我相信这一点。
八月份他因为肾衰竭住院，所以我通知他们来采集样本。 我当天就来了。 是直接从医院拿来的。 我取了一块皮肤，发现筋膜层没有出血。 带回家一周后，他告诉我细胞已成功提取。 而且细胞有上亿个，不用担心它们突然消失。 我心里很放心。 处理完之后我发现，即使我离开了，我仍然有这么好的解决办法。
10月7日出发的时候，我打电话说我们开始吧。 克隆是无性繁殖的一种。 代孕狗产卵。 卵子结合后，里面的细胞核被去掉，相当于纯基因。 这次他们将妮妮基因放入两只代孕狗的子宫中。 因为它很老了，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基本上只放了其他狗中的一只。 怀孕周期是三个月，你手里的是一只两个月大、已经打完疫苗的狗。 从里到外，大约需要半年的时间。
所以在最后一段时间里我并没有太消极。 因为我觉得有一个重生的机会，而且我觉得它能活这么久，过上有品质的生活，我就觉得挺幸福的。
如果没有克隆人，我可能会感到沮丧。 这件事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情感上的停留，它（缓解）了面对死亡时的震惊。
（妮妮）走后的两天，我整天睡在它的垫子上哭。 阿姨说，小张应该不舍得放弃，再养一只，就一样了。 其实她也知道那不可能一样，那只是一种毫无意义的安慰。 我想洗它的毯子，但当时不让我洗。 我以为还是有味道，所以每天都闻。
后来我心里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你明白吗？ 这就是成年人的样子。
它走后的第三天，我就去教书了。 我已经教书四年了。 如果它还活着，我今年可能不会去。 我不想呆在只有几十平米的家里。 它在这里吃过，在这里撒过，也在这里跌倒过。 整个家里的磁场和空气都是我和它的回忆，所以我很快就离开了。
我保留了很多他的衣服，我想将来穿在新狗身上，看看新狗有什么反应。 其实嗅觉和味觉是一样的。
在我去教书的一个月里，我哭了好几次。 那个月我瘦了很多，大约有五六磅。 这个东西并不是处于一个恒定的状态，它会反弹回来给你，或者是你遇到的一些事情触发的，比如看到其他狗，或者翻看它的旧照片，有时和你妈妈谈论妮妮的童年经历。 这样的事情会突然袭击你几次。 对不起，拿纸巾（哭）。
妮妮对我来说是一个家庭成员，我说我是它的妹妹，它叫我妈妈，因为它叫我妈妈。 妮妮两岁时被带回来。 那时我上高二，还住在上海黄浦区的一栋老房子里。 当时，它的主人要去日本。 如果他没有回来，他就把它留给了他的女伴。 但这位女伴不太喜欢狗，所以妮妮就从一只家养狗变成了巷子里很酷的走狗。 我们征得她的同意并把它带了过来。
它终于活到了19岁。 事实上，我只相处了17年。 如果算上学习的时间，也就14到15年。 它是一个杂交品种。 我觉得有点像马耳他人和西施犬，不太常见。 它的体形也不长。 1岁和19岁时的样子是一样的。 它的毛色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浅，一直是浅黄色。
我现在想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因为它太平常了。 但那些小细节，那种感觉，它看你的眼神，都充满了崇拜和依赖。
事实上，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最特别的是，它已经陪伴了我十多年。
我当时33岁，单身。 事实上，单身并养狗是件好事。 至少你不会孤独地死去。 有狗的陪伴，孤独的比例真的很小。 养狗可以排解精神上的孤独。 每天晚上我都盼着回家，有人在等我。 晚上有人可以把我抱在怀里，或者如果我不开心，有人可以感觉到。 这就是感觉。
我记得以前有朋友跟我说过，当你像对待妮妮一样对待男人时，你就不再是单身了。 我说只要有一个男人像妮妮那样对我，我就再也不会单身了。 这个也是一样的。 我们都是独生子，都是固执的小傲慢，不愿意迁就对方。 自由再次变得重要。 然后忘记它。 我考虑过冷冻卵子，这就像后悔药一样。
人都是自私的，我对人和人的情感都有止损的心态。 如果我爱你90分，你爱我85分，那就好了。 如果你爱我45分，那就再见。 尽管我爱你90分，但我想把这个分数收回来，停在一个我似乎不那么处于劣势的分数上。 狗不一样，它给你100分。 没有人会觉得自己对狗的爱超过了狗对自己的钦佩和依赖。
当然我也会着急。 我会担心不能生孩子，但我不会担心找不到孩子。 我计划在35岁之前生孩子，所以我的标准可以降低一点。 你不用买房子，不用写你的名字，都可以。 没有任何要求。 我想我的子宫可能等不了那么久了。 怎么做？ 有时上班时，我会听到1995年或2000年出生的人说我老板的老太婆脾气不好。 几岁？ 三十三。 你知道吗？ 你突然觉得别人说的是实话。
但如果家里养了狗，或者现在年轻人流行一起住或者和朋友住在一起，真的没必要急着去找所谓的伴侣。 有时候，当我们到了一定年龄，寻找伴侣，其实可能是我们自身精神孤独的需要。 你降低了标准。 你觉得伴侣虽然不伟大，但也比一个人孤单要好。 如果你养了狗，或者和别人住在一起，每天打两次麻将基本上可以解决最基本的问题。
以前我和父母一起去上海车展，他们在那里很生气：“哎呀，如果你不克隆的话，现在我们选择汽车和品牌的机会就会丰富得多。” （妮妮快要死的时候）我和妈妈说，我克隆了。 她说：“克隆好，克隆好，我舍不得。” 后来我跟她谈了价格，她说：“这些钱能做多少事？” 我爸一直以为他花了2万元，直到他看到网上的新闻。 ，但他还是觉得不值得。
我遇到了一个赚了10万美元的人。 她告诉我，这笔钱是她父亲转过来的。 信用卡一刷，这笔钱对她父亲来说只是一滴钱。 我说这笔钱对我来说就像暴雨一样。 可能会下雨，但确实是雷阵雨。 我不仅现金用完了，还用了一些信用卡。
当我去宠物医院时，我告诉别人我想被克隆。 价格多少？ 我说38万。 他说，克隆是一个重大的伦理问题。 我说如果是100块呢？ 他说我考虑一下100元。 我说这不应该是人类道德的问题。
网上有很多指责，质疑金钱。 有钱人的世界你不懂。 喝两杯豆浆，一杯倒入另一杯可以吗？ 这很幽默。 有人说，为什么不给山区捐38万元呢？ 某某的父亲去世了，他连三万元的医药费都没有。 那人死了。 这个世界上，人的命真是不如狗的命。 95%的舆论都围绕着成本。
太可笑了。 首先，这是我的钱。 就算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如果我要这样花这笔钱，你也没有资格说什么。 第二，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捐给山区的孩子？ 庆幸的是，我做慈善这么久了。 这么多年之所以做慈善，就是为了打这场仗。
花钱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开心吗？ 你很高兴买了一个包。 我是一只狗。 就算活十年，就算活十年，平均价格一年也就三万块钱，太超值了。 但这能给我带来的快乐和买包完全不一样。 每年少一次旅行，少一次自杀企图，一切都在这里。
我曾想过再养一只。 我觉得克隆妮妮最大的缺点就是我不会再收养一只流浪狗。 但在我的生活中，我只想自私。 怎么了？ 我可以通过很多方式来弥补这个小小的遗憾，比如做慈善什么的。 我的目标不是作为一个完美的人死去。
这东西就是让我开心，我不花别人的钱。
新的妮妮是双十二出生的狗。 因为要在实验室养两个月才给我，所以正好是2月12日。 2月15日是我的生日，所以我特意选择了这一天（交接），假装这是最好的生日礼物，也是一个印象。 一个特别深刻的周年纪念日。
（那天）我的父母、阿姨、姐姐都来了。 就等着去取吧。 但能联系起来其实是件好事，因为我之前已经通过视频看过了。 我们一家人都没有说过类似“天啊，感觉就像是在另一个世界”之类的话。 不，我只是觉得这是一个新事物。
乍一看确实不像。 因为刚到，还没有长出来，胎毛是黑色的。 但也有一些明显的特征，比如腹部有两个对称的胎记，现在长大了更加明显，眼睛里有一个血管瘤，我们都发现了。 毕竟，皮纹指纹都是一样的。 我们一家人都抱着“看看要多久才能长得一样”的心态。
（一开始）反差有点大。 虽然她已经在里面住了很长时间了，但是在我的印象中，她的年老会更加明显。 你会觉得它（新妮妮）太有活力，太调皮了。 我想可能是因为价格贵，大家都喜欢。 不存在“老狗睡觉”这回事。 只要你动它，晚上它就会醒来。 当我醒来时，我不会轻易入睡。 我磨牙咬一切。 对于一个人来说，这有点太过分了。
三个月后，第一次剃毛。 黑发全部剃掉后，始终是白色的。 当我把它的照片和视频给家人看的时候，包括他们来我家打麻将的时候，大家都说：这不是妮妮吗？ 大约过了半年的时间，就长大了，看起来和以前差不多了。
我们有很多情感。 他们会拍一些跟妮妮以前拍的角度一样的照片，大家也会发一些对比，比如2009年到2019年的照片。我妈有时候拿着，眼睛有点湿，总是茫然的，说这是妮妮，这是妮妮。
（妮妮来之前）这几个月，我真的很孤独。 虽然我期待着一只新狗，但过去几个月我的家感觉空荡荡的。 墙壁上的黄色痕迹，都是与他的嘴摩擦造成的。 有时候，当你一个人躺着的时候，你会想，妮妮在的时候，你应该把她抱在怀里。 如果你想回去和父母一起生活，我想所有出来过的人都再也回不去了。 只是希望它能尽快出来。
以前的小习惯也都有了。 例如，睡觉时它会围着你转圈，然后当你触摸它时，它会拱起背部来轻推你。
我真的觉得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包括它的体味、声音、牙齿，我都会有同样的感觉，而且它是如此的敏感。 我当然知道这是新的，但事实并非如此。 很难解释，所以没人会比较。 我只是觉得这太棒了，我真的可以重来一遍。
事实上，狗本身并不知道克隆。 它已经被延长或重生。 但对于一个狗主人来说，我最初面对它死亡的恐惧就大大减轻了。 其次，我对新生活抱有期待。 我会有什么不同的感觉吗？ 我可以改变一些事情吗？
比如妮妮的牙齿就不太好。 我会关注新的喂养方法。 由于一些护理失误——比如从二楼摔到一楼，以后我一定会避免。 我对我和以前的狗的关系也感到遗憾。 我当时在读大学，在国外读书，所以并没有花很多时间踏踏实实地和他在一起。 现在我可以弥补一些以前没有做到的遗憾了。
出国留学的时候，我就觉得妈妈没养好它，之前还给它做过几次不恰当的手术。 （新妮妮）从此就一直在我身边，无论好坏都由我负责。 我有信心我能把它提高得更好。
现在我给它最好的。 比如最贵的狗粮。 就像你买了一辆好车，就会去4S店保养一样。 你不会为了省钱而这样做。 它已经这么贵了，你会得到它本来的样子。 我有时会开玩笑说我女儿需要富有，因为她是个婊子。
以我现在的年龄，如果幸运的话，我可能会在未来几年结婚生子。 新的妮妮也可以陪伴我的孩子们。 当我的孩子到了十四、十五岁的时候，他也懂得了爱和责任。 爱不是嘴上说出来的，而是必须付出的。 你必须遛你的狗，你必须喂它，当它生病时你必须去看它。 当妮妮在十四、十五岁时自然死亡时，他不得不接受死亡是一件很无奈却又必须面对的事情。 这是一个很好的教育，所以我感觉很高兴有一只狗可以陪伴我的童年，陪伴我的下一代。
我觉得挺幸福的。 我每天都看，有时候看着它和妮妮以前的娃娃玩，感觉真的又像昨天一样。 当你老了，你的狗还在（虽然我也不是很老）。
有一段时间，我每天都情绪激动。 起初我以为这是一种幸福的感觉，后来转念一想，原来是一种感恩的感觉。 感觉就像是过去的日子，我仍然生活在过去，我们仍然在一起。
制片人| 杨瑞春 | 主编由王博经营| 杨利飞
来源 | 微信公众号“谷雨实验室”（guyulab）
